*葉藍
*總共要更八天
*自創女主視角,至於她的CP嘛……如果覺得她有喜歡誰,那就是囉,反正不會說出喜歡的(眨眼)
◇
看著面前一大疊的公文,我感到萬分頭痛。
阿修倒好,仗著藍河平常都是他在帶的就以「帶新生很『辛苦』」為理由,把他本來就不多──因為他常常在公文上面寫奇怪的意見,其他人受不了就主動接手不少──的公務又分了大半給我,他輕鬆了,我可不輕鬆。
不過至少不是又丟給哥哥,我托腮,筆尖規律卻急促的點在文件上,發出噠噠聲。
有人以為這是我焦急的現象,但事實上只是幫助我思考而已,這樣總能讓我的大腦快速運轉。
我正在看的是關於迎新活動的申請,活動部的人想舉辦裝扮舞會,時間暫定在開學典禮的那個週末,也就是這星期六。
想了想,我還是簽名表示同意了,畢竟他們都把事情準備好了,就這樣吧。
叩﹑叩兩聲讓我停下要繼續工作的動作,「哪位?」
「喻文州。」
「請進。」
由於每次喻文州來訪,同為活動部的黃少就會跟過來擾人安寧,所以非必要的話他並不會來找我,需要討論公事也會說是「活動部的喻文州」,他單純的報名字就表示是私事,這令我有些訝異。
聰明如喻文州,怎麼會有私事無法自己解決,而且不是去找同樣心髒的張新傑或肖時欽?
果不其然又看到黃少跟在後面,我只是挑了挑眉,也懶得糾正他少報了一個人名的事情。
「需要喝水嗎?」
「當然要,就知道妳很好心、好心到僅次於我們家隊長,哪像葉修那個傢伙,每次來都先開口嘲諷實在是有夠沒良心……」
……看起來不是黃少有問題,他仍舊是個很有精神的話嘮,也一樣叫著高中時是籃球隊隊長的文州「隊長」啊。
我默默地遞了兩杯水過去,文州抱歉地笑了笑,出聲制止:「少天,先處理完正事,回去再聽你說,好嗎?」
「說吧,是什麼事情需要讓學生會四大心髒之一來找我?」見黃少乖乖點頭閉上了嘴,我問著,思考片刻又補充:「不介意我邊看公文邊聽吧?事情實在太多了,我怕處理不完。」
他喝了一口水,「當然不介意。是關於葉修和妳的小直屬藍河的事情。」
「嗯?藍河怎麼了?」我歪頭,「連你都叫藍河叫得這麼自然,總不會是那個乖巧的學弟才剛開學就惹到你了吧?」
據我所知,不論是現任或前任的學生會成員,但凡認識藍河的,都對他頗有好感,他也不像是會招惹文州的人。
注意到手中的文書十分凌亂,我以其輕敲桌面整理。
「沒有,他很活潑也很聰明,我跟少天都很喜歡這個未來應該可以進活動部的學弟。」文州搖頭,「妳知道葉修帶藍河進他的辦公室這件事嗎?」
我瞪大眼,沒有意識到自己鬆了手,雪白的紙張散了滿桌。「……什麼?」
學生會的辦公室並不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,藍河今天早上也有在上課前到我這,說是星期一讓我請他吃飯有點不好意思,回家後自己織了一條圍巾送給我。
除了會長﹑副會長有獨立的辦公室之外,其他人都是一部一間辦公室,沒事的時候也常有熟識的人跑去吹冷氣,但我和葉修是兩個特例。
我們都有一種類似於地域性的特性,我不介意處得不錯的朋友──藍河現在也是其中之一──進入,葉修卻是不論熟不熟都不喜歡,他不會直接下逐客令,但若是其他人進去,總會被他比平日更嘲諷的話氣得七竅生煙。
這樣的狀況當然不是沒有例外的,據我所知,葉秋就不會引發這個「被動技能」,而我是一打瞌睡就會被趕回來,但不管是我還是葉秋都不曾被葉修主動帶到他的辦公室裡。
「我剛剛送公文去副會長辦公室就看到了,葉修那傢伙好像是要拿之前的筆記給藍河,就直接帶他進辦公室了,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,隊長你說是不是、是不是?」黃少顯然沒辦法忍受一直不說話,一連串的話砸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