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葉藍
*總共要更八天
*自創女主視角,至於她的CP嘛……如果覺得她有喜歡誰,那就是囉,反正不會說出喜歡的(眨眼)
◇
我放開麗雅,握住哥哥的手,卻發現自己早已腳軟,站不起來了。
他蹲下身看著我的眼,臉上滿是擔憂和自責。「臨,對不起。」
「不是哥哥的錯。」搖頭,我勉強勾起嘴角,「要不是你帶學長他們來,我恐怕連命都丟了。」
「……」他沉默了一下,「我扶妳起來好嗎?」
「我是很想,但應該不行吧。」我苦笑,「背被劃傷了,汗流到傷口上,超痛。」
「哪裡?」哥哥臉色一沉,看起來很想揍搶匪。
「左上方﹑接近心臟的位置,還有更下面一點被劃了很長一道。」
「我揹妳進去包紮。」他皺眉,背過身。
我本來想拒絕,但想想自己根本無法走路,還是吃力的趴在他背上,任由雙腳懸空。
「學長,臨受傷了,我先幫她包紮一下,麻煩你們了。」他轉頭朝文清學長道。
從包紮一直到做完筆錄,我始終有些恍惚,像是被嚇走的魂魄還沒回來,直到返家才全部歸位。
明日早上八點有課,我不打算缺席,小心的洗過澡後,靜靜地躺到床上。
不知是因為傷口隱隱作疼,抑或是緊繃的神經尚未舒緩,我睡得並不安穩,在鬧鐘響起之前就已醒來。
我愣怔的坐著,一、兩分鐘後才決定起床梳洗,東方的天際已泛白,昨夜的喧囂怕是還未徹底平復,除去為數不多的友人們,誰也不會去在意我昨晚的驚恐,哪怕耳聞,所謂的同學也只會不屑的嘲笑。
我的人緣當真糟糕到了極致。
雖已關閉鬧鐘,手機卻出乎意料地響起,讓沉浸在思緒中的我差點摔了杯子,連忙放下逃過一劫的玻璃杯,我詫異地發現來電者顯示藍河。
「藍河?」
「學姊早安。」
「早。」我微微彎起嘴角,調侃:「現在才七點二十呢,你就不怕學姊還在睡覺,劈頭罵你一頓?」
他顯得有些尷尬,「呃,是學長說妳今早有課,這時候已經起床了,我才敢打的,打擾到妳了嗎?」
「沒有。」我隨意地側坐在椅子的扶手上,「怎麼了?」
「那、那個,我聽說昨天發生了點意外,學姊還好嗎?」他支吾須臾,才小聲地道。
「沒事,今天還是會照常上課。」聽到這句問話,我已經能肯定「學長」是指葉修,因為只有葉修大概問過哥哥或沐秋傷勢,知道我會照常出席,才不怕藍河打來的時候我還在休息。「你今早有課要上嗎?怎麼這麼早起?」
「有,也是八點開始。」他答道。
「真慘,晚會上喝了酒的人這時應該都還在睡吧?」我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「學姊怎麼知道我有喝酒?」他驚訝。
「離開前我看到阿修拿水果酒給你。」
「他騙我那是果汁……」
「噗,被拐了啊?」
「對啊。」他可憐兮兮的道,像是受欺負的小狗,我幾乎能想像狗尾巴下垂的樣子。「我知道自己一杯倒,要不是他拐我,我才不會喝。」
「那你後來怎麼辦?總不會被丟在那吧?」
藍河咬牙切齒,「算他還有點良心,我現在在他家。」
「嘖嘖嘖,學弟你太好拐囉。」我眨眨眼,「對了,有個消息不曉得你有沒有興趣聽?」
「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……」
「錯覺,絕對是錯覺。」我閉上眼,「聽嗎?」
「唔……好。」
我把上回喻文州、黃少天來的事情簡單說過,懷著難以言說的心態,補充說明了大家被氣出來的經驗。
他們倆,總歸是要面對的,他們對彼此而言最特別的感覺,我們都看得太清楚。
雖然我有一點說不清的奇妙感覺。